夜枭不是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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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坑飞快,但我的墙头就像连通器泳池,总会游回来

【鬼灯的冷彻/鬼白】讨厌的程度?是到想杀死你

全程ooc到飞起

脑洞产物,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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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长相相同却性格不同的两人,每次见面必然是以争吵挑衅开头,最后再用单方面或双方面的殴打来结束。阎魔摸着肚子上的伤在自己的记忆里寻找源头,也只找到了那次和汉竞赛的无聊赌局;真是……明明是赢的人请客,一千年都过去了,为什么一定要争论这个必然结局呢?撇了眼在旁边面无表情灌着清酒的当事人其一,阎魔只能叹口气继续嚼下酒菜。

有时候自己的部下太有个性也不一定会是好事,不是吗?

鬼灯的手机里从来都不存私人电话号码,这个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仅有的几个也只是为了工作方便联系,才勉强带着中规中矩的名字备注留在了通讯录。知道赌局结果的那天鬼灯下意识的调出了通讯录,却发现B字母栏里并没有身为医药方面合作者白泽的名字,快速输入号码的同时他才想起来,之前因自己连夜挖坑让那人掉进地狱,就此大吵了一架后不欢而散的时间里,自己便将号码给删了。从拨号到接通不过两秒,鬼灯觉得自己手心有点出汗,为什么要因为这样愚蠢的赌局而将对方的号码烂熟于心……他也不记得了到底是为什么,真的仅仅是因为工作吗?

“只要灵魂是女人我就当她是女人!”

鬼灯不由得气结,只差把手里的电话给捏成两半。女人?就连这样的家伙也能称为女人吗?既然这样那就结婚好了,但你又快速的否认了,就这么想赢过我吗?

手里的金鱼草圆珠笔被他握碎了第二支,鬼灯觉得自己或许是幼稚又固执的,明明白泽从各方面来说都很不错,除去花心这一点,也还算是一个好人……他突然发现文件也无法再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他虽是带着怨气的鬼神,但也向来恩怨分明,没有必要因为那种事情去和神兽置气。站在洗手台前鞠了捧冷水泼到脸上,鬼灯收起了自己逐渐膨胀开的怨恨。他明白在神兽漫长的生命里不会有太多的记忆停留,但他不甘心自己也成为其一。第一次不记得我可以原谅你,在那之后呢?您可真是毫不留情面的烂人,神兽大人。

没人知道鬼灯贴近心口的内袋里装着一个黑色荷包,里面装的只有一撮白色的动物毛发。荷包边缘已经起球炸线,还有着缝补多次的痕迹,看起来就像是有年头的老东西。鬼灯喜欢在独自一人的时候将荷包贴近鼻尖,去嗅那份有些陈旧又熟悉到讨厌的味道,带着中药材的苦涩和桃林的甘甜,或许还有些其他植物的清香味在里面。神兽白泽的毛发,所以他才会如此好运,就连电视节目也能中上两次机会。这是鬼灯憎恨了许久的味道,也是他渴望了许久的味道。见面的争吵不是因为不顺眼,而是自己的故意挑衅,挥动的拳头不是因为愤怒,而是想要那头健忘的神兽能从躯体神经上刻下自己的名字。

千年对白泽也不过是瞬间,鬼灯很清楚这自由自在的白色不属于自己,第一次见面的那时,他还是个刚死没多久的小鬼,没想到白泽真的会出现,更没想到会乘坐白泽载着的篮子去寻找桃花姬,鬼灯向来对动物是喜爱的,尚未脱离人类本能的他对光还有着一丝近乎生理反射的追求,那时的手也和现在一样,因为紧张而冒着冷汗,偷偷捏着自己捋下来的那点毛。鬼灯很喜欢这种稀奇又独一无二的生物,更别说是毛绒绒的生物,但这只生物永远不属于他,除了还在手里拽着的那撮毛。

白泽是个烂人,害怕寂寞又傲慢着肆意挥洒自己救赎光辉的烂人,四处宣扬着自己的爱,到头来连昨晚的枕边人是谁都想不起来。白泽向来都不掩饰自己泛滥到和洪水一样多余的爱意,“所有的女孩子都很可爱”,这么说着将手里的花送给不同的女孩。鬼灯对于这点尤为的气恼,难道那家伙的脑子里除了女孩什么都装不下吗?!明明自己更早遇到他,更早触碰他……在那之前的尚且可以不计较,那之后呢?一面之缘或是毫无联系的女孩,连职位都能记住,却记不住从幼年就见过面的他,每每想到这里,鬼灯揍到白泽脸上的拳头都要再重上三分。

实际上也不能全怪罪白泽,知晓万物本就是极为痛苦的事情,所有的东西存进脑子,横竖都是个不舒服。白泽时常会无目的性的暂时屏蔽一部分感知和记忆,以免有太大的负担;寿命长久的神兽,无法去真正的爱,也无法被爱,白泽眼里的一夜,也只是用祥瑞之力去换取一个可爱姑娘自愿的陪伴来消减寂寞的交易,你情我愿,谈什么感情呢?就连小中的执著与专注,都只让他多驻足了一段时间,往难听了说,偶然的逗弄或者更合适。他不喜欢看见可爱的女孩们生气,也不愿意见她们伤心,话虽如此,他也不可能因为这样的理由就去给她们许诺,他对世人的自私自利本就谈不上爱,支票若是空头的,还不如不要开。

“喂,要和我喝一杯吗?”

第二次见面时,白泽在树枝头晃着腿,对面前陌生的东瀛小鬼发出了邀请。酒友难找,有趣的更是,既然面前来了现成的,那当然不能浪费。

“喝完就告诉你,撒谎就吞一千根针怎么样?安心吧——我会记得的。”

鬼灯果真坐了下来,举起了酒杯对他说着喝吧,清冽的酒被一杯杯的灌进肚中,意识在酒精作用下开始模糊。白泽连踩在地上都像走在了云上,那个人却还是把酒杯抵到他嘴边说着喝吧,酒液顺着嘴角淌过脸颊,鬓角连带耳坠的红绳都被浸染上酒香。白泽稀里糊涂摔到地下时,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是说还是没说了,管他呢……反正也不会真的吞一千根针;白泽这么想着便心安理得的把这次插曲抛到了脑后,全然不知道自己摔晕过去的时候鬼灯正在上面看着全程。

你根本就不记得,白猪,撒谎是要吞一千根针的。

鬼灯啧了声,手下的铲子被他舞动到生风,不眠不休挖了六个小时,只是为了让那人坠入地狱。趁着月色慢悠悠溜达到了药房门口,蹲在种满了酸浆的药田前面掐下了一片叶子;看到白泽真掉入地狱时,他完全无法克制自己的笑容,哈……如果他再也无法爬上去,掉入地狱的神兽就能完全归属自己所有了吧?

第三次见面,白泽似乎没认出面前的代表是那个害他坠入凡间的罪魁祸首,行礼的同时,嘴上还说着初次见面请多关照这种客套话。鬼灯知道这人大概是已经完全的忘记了,阴霾的种子在他原本就是黑色的灵魂中发芽,叫嚣着想挥动肢体去将这头健忘的白猪揍到清醒。他答应了赌局,只是为了找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去憎恨那白色的烛光。

“原来那天的混蛋就是你啊!”

这不是记起来了吗。鬼灯面无表情的继续与白泽进行每日的争吵,还不够,他应该回想起更多,一直回想到自己初见他时拔下那撮毛给身体带来的刺痛。

白泽不知道这个辅佐官到底犯什么浑,一定要与自己来个你死我活,夜里的床头亮着灯笼,他今天没心情再去和花街的女孩们醉生梦死,白泽咬着拇指上的指甲,在自己的识海中寻找孽缘的源头,他还记得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在许久之前或许是见过的。白泽躺在被汗水濡湿的被子里终于想了起来,那个只过自己膝盖高的小鬼,那阵微不足道的刺痛,和身上少了又再长出来的毛发。

讨厌的小鬼,本来所有人都会和善的对待着我,都会喜欢着我,你这个讨厌的小鬼。

经常上扬的嘴角垮了下来,白泽无法再去微笑,他讨厌鬼灯,非常的讨厌这个自大妄为的小鬼。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掉下坑洞的时候就应该现出原身飞回桃源乡,而不是任由自己像个兽头瓦一样掉进地狱里。

“嗳……当初明明是个可爱的孩子…究竟为什么呢……”

坠着红绳的耳垂被体温蒸腾到发红滚烫,犬齿咬着唇瓣上的皮肤来回研磨,直到血腥味渗入唇舌才肯罢休。白泽缩成了团发出嗤笑声,不知道是在笑这个和庸人一样的自己还是笑固执得同牛一样的鬼灯。

快燃烬的蜡烛被吹灭,随之而来的还有被砸到门上的枕头和哑着嗓子的低吼。鬼灯看着和被子滚成一团还探出上半身扔枕头的人,脚掌毫不犹疑的踏到了白泽的后腰上。白泽的指甲在鬼灯的腿上留下了几个渗血的月牙印,冷着的脸和鬼灯有了将近九分像;相似又不同的两人口中吐出了低语一样的诅咒。

恶鬼,你总有天会进天国的。

白猪,你早晚会跌入地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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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只是个突然想起来的脑洞……写了三千多字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表达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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